第(1/3)页 沈禾鱼也正有这个意思。 不过她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把自己的来意跟裴宴斯说明,她担心裴宴斯情绪激动的时候会牵扯到自己的伤口。 沈禾鱼亲眼看过裴宴斯腹部的伤口,伤得很深,如果二次撕扯的话,伤口很容易会发炎,所以沈禾鱼还是得小心一点。 “医生说你可能要在医院里住上一两个月,像你这样的大忙人突然闲下来会不会觉得很难受?”沈禾鱼小口的喝了一口苏打水,抬头去看裴宴斯的眼睛。 从沈禾鱼走进病房开始,裴宴斯的目光就黏在沈禾鱼身上。 “突然闲下来确实会觉得很难受,不过你如果愿意多来医院陪陪我的话,那么我觉得倒无所谓了。” 沈禾鱼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。 “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,我也不会勉强你。” 裴宴斯看出了沈禾鱼有心事,他暂时还无从得知沈禾鱼的心事是什么,不过他没有开口直接问。 “裴宴斯。”沈禾鱼声音沉重的叫裴宴斯的名字,说话间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。 可是裴宴斯却表情很自然的接了一句,“怎么了?这几天我住在医院,应该是没空惹你生气吧?” 沈禾鱼深呼吸一口气,她本来不想去刺激一个病人,但是陆弋说的那些话就像是魔音绕梁一样,不停的在她的耳旁回响。 “你还记不记得我跟陆弋已经领证了,我们之间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,以后就当一个陌生人,但是今天你给我的感受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” 陆弋告诉沈禾鱼,上次裴宴斯一个人去废弃工厂救沈禾鱼遇险的事情,根本就是自导自演,沈禾鱼不相信。 可是后面陆弋又说了一件让沈禾鱼无法反驳的事,他说裴宴斯是一个为了得到沈禾鱼不择手段的人。 就拿最近的事情举例,裴宴斯本来已经答应了以后和沈禾鱼保持距离,一刀两断,按道理来说,此后他们应该像陌生人一样才对。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这种设想发展,裴宴斯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停的出现在沈禾鱼的生命里。 明明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绝了,没有留半点余地,可是裴宴斯对沈禾鱼的感受像是他们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那些绝情的话就像是泡沫一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