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好符!我要了!” 徐墨抹了抹手,小心翼翼的伸了过去。 “等等,你还没说价格呢!” 陈建手往回缩了缩,认真的看着他。 这个问题确实把徐墨难住了,这张符绝对是个好东西,一般人是画不出来的,但是他不知道符的作用,无法进行估价。 若是能在北极防身,那对他的价值就无法估量了,只要力所能及,花多少钱他都愿意。 思考了许久,他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食指,试探性的问道:“一万?” “你开什么玩笑?” 陈建两眼一瞪,怒气冲冲的将符纸收了回去。 徐墨连忙说道:“嫌少可以再加,价格是谈出来的嘛。” 陈建冷笑道:“谈什么谈?你知道底符多少钱?朱砂多少钱吗?张口就是一万,呵!” 徐墨瞅了眼石壁上的材料,估摸着这些东西看着普通,实则应该不是凡物,否则怎么能画出这么有灵性的道符。 如此看来一万确实有点少,他准备将价格抬到五万再试试。 可还未等他说话,便见陈建拿起那一叠空白的符纸抖了抖,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这叠符纸的批发价不过五块钱,这盒朱砂贵点,拿货价十八,毛笔就算了,是从我师父那一代传下来的,不算成本,总之,一张符的成本加人工不超过十块钱,伱张口就是一万,看不起谁呢?” “等等.那你说卖多少?” 徐墨听的有点晕,总感觉有些地方不符合逻辑。 陈建思考了会,合理的建议道:“十五块一张,你如果觉得贵了的话,我还可以再给你打个折,十三块怎么样?” “.” 徐墨目瞪口呆,被这波反向还价彻底整不会了。 陈建见他久久不说话,不满道:“怎么?还嫌贵?” 徐墨回神,连忙说道:“不不不,我只会嫌便宜,要不我们再商量下?五千一张怎么样?” “这张符如果超过十五块我就不卖了。” 陈建没有半点讲价的意思,态度十分的坚决。 “那就十五块一张吧,我多买点。” 徐墨一看他样子就知道说不通,索性曲线救国。 “你要多少?” “你能写多少我就要多少。” “好!” 陈建二话没说,趴在石墙上专注的画了起来。 这一画,就停不下来了,完全把徐墨忽略成了空气。 徐墨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,便独自开了一瓶酒先喝上了,喝着喝着,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。 这些日子都在高强度的奔波,早就身心俱疲,此时能睡个安稳觉,也是个难得的美事。 清晨的时候,山里响起了阵阵高昂的鸡鸣声。 徐墨伸了个懒腰,从地上坐了起来,他转头一看,发现陈建还在奋笔疾书。 在他身旁,整整齐齐的叠着画好的符纸。 看数量,还真不少,很明显这是熬了个通宵啊。 陈建此时也望了过来,见他醒了,便捧着画好的符纸走了过来,说道:“一共一百七十六张,共2640块,给你抹个零头,2600吧。” “好!” 徐墨二话不说,点了二十六张百元大钞递给了他。 陈建收到钱后咧嘴笑了,殷勤的说道:“老板,符纸和朱砂都用完了,如果不够的话,我现在就下去进货。” 好家伙,一晚上过去称呼都变了。 徐墨很是无语,但看到他眼中熬满了血丝,还是客气的拒绝了:“不必了,我时间比较紧,只能下次再合作了。” 陈建也没挽留,客气道:“我送你。” “不用。” 徐墨摆了摆手,转身就走。 “等等.”陈建喊了一声,拿起徐墨昨晚喝剩下的那瓶酒跟了上来,“这瓶酒你带走。” 徐墨哑然失笑,“一瓶酒而已,就当你昨晚的加班费了,自己留着喝吧。” 陈建将酒塞进他怀里,不容拒绝的说道:“该拿的我都拿了,一分都不多要。” 徐墨吐槽道:“你这人,咋这么轴呢?” “不是轴,而是债。” 陈建不愿多说,疲惫的钻进了窝棚里。 徐墨摇了摇头,拎着酒来到悬崖边,随后纵身一跃,下山了。 现在身上有两样法器,木鱼和道符,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,但这是北极之行的底气。 古人讲,先礼后兵。 两样法器算兵,现在就要准备礼了。 徐墨下山后,去了H市最大的丧葬用品店。 一进门,昏昏欲睡的老板就打起了精神,主动走过来打招呼:“需要点什么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