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-《[K]三千世界》
第(2/3)页
「呃……可是室长,不认为赤王周防尊手下的那些可以托予信任。」淡岛世理说着断绝的话,与她冰冷绝缘的脸一样无情,「会有第一个十束多多良出现,那也会有第二个,他们对于周防尊的盲目追求,正是所有祸根之源。」
淡岛的视角极其冷酷,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正中红心。
「考虑到他们之前的关系,现虽没有迹象表情吠舞罗中有与十束保持联系,但不排斥接下来他们不会收到十束的邀请,更不能确定他们会拒绝。」淡岛无法将敬*的室长独自一放狼群之中,「如果室长坚持要抽离本部员,请务必让留下陪伴您左右。」
「淡岛君。」宗像礼司很少淡岛的名字后面加上称谓,但每次他加上这个称呼就代表接下来的话不容置疑,必须无条件执行,「请别把和躺这里的这只病猫相提并论,无论是前方或者背后有敌,都不会败阵。」
淡岛世理说的这些可能性宗像礼司早已考虑到,之所以没有拿出任何行动还不就是因为这只是「可能」两个字吗?
周防尊躺这儿,就他的手边,随他处置、任他鱼肉,这就够了。
岛站成标准的立正姿势,宗像礼司眼里闪烁的自信还是那么耀眼,既然如此,她也没必要胡乱担心,室长的命令不会有错,从前没有,将来也不会有。
宗像礼司好似满意地垂下头,端起放一旁的茶杯小小抿了口。
「那么,先告辞了。」淡岛世理向宗像礼司鞠躬告退,恭敬地关上门。
有若无的叹息飘出宗像礼司的嘴角,他望着安静地躺手边的周防尊,讥讽地笑,「每次遇到都不会发生好事,除了麻烦和拆迁现场,还能让看到点其他新鲜的玩意吗?周防,可不是的保姆,也该给适可而止一点了吧……」
说着说着,他发现内心的抱怨一点也没因为说出来而少一点,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话想对这句没有办法开口反驳他的身体说。
——宗像,对着不能反抗的,就那么亢奋吗?
「!」啪嗒一声,宗像礼司手中的茶碗跌落到地上,温水沿着滚过的地方划出一道水渍的弧线,右腿的裤管整条都湿了……
刚才那是……周防尊的声音?幻觉?假象?
「哼,桀骜自恃的家伙。」宗像礼司缓缓站起,走到屏风后准备换下制服。
——扭捏得像女。
「!!」宗像礼司再也无法忽略脑海里那个声音了,走到周防尊身旁,对着他那张狂傲不羁的脸一脚下去,「周防,给去死。」
「那个……」一声尴尬的笑自门那边飘进来,「就算是私仇,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,也不是见值得光彩的事……所以,那个,能把您的脚从们大将的脸上放下来吗?」草薙出云推开半扇门,望着宗像礼司不是那么亲和地微笑。
宗像礼司缓缓收回脚,动作格外优雅别致,仿佛收起的不是一条腿,而是某个贵重的古董珍藏。
「的大将没教过,进别房间时要先敲门吗?」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,寒冷冰魄的目光扫向草薙。
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