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提刀男子以为两人想打退堂鼓,安慰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试一试总是没关系的。” 陈玉知摆了摆手,对李溪扬言道:“无妨,走一步是一步,再说我们昨日已将盘缠用尽,你还想过风餐露宿的日子?” 小杂毛自然是不想的,若不是怕青衫惹出什么幺蛾子,自己才不会提出要走的想法呢,牛肉多香都吸引不了小杂毛,风餐露宿他也不怕,但最近相思成疾,若无酒解忧可不行。 许久后终于轮到了大汉,他提刀上前重斩而下,五品左右的境界暴露在了众人眼中,他的境界在此处也不算低,但心境与招式才是每个武者不可逾越的鸿沟。单凭蛮力一斩可想而知,墨铁岩表面出现了一道浅痕,雷声大雨点小,的确没斩出什么风浪。 大汉一脸沮丧,没了先前的神采,一旁身披院袍之人嘲讽道:“空有一身蛮力,还是去码头干些体力活吧。” 陈玉知从袖中送了道无影剑罡出去,大汉正欲离去,却闻身后丝丝巨石开裂之声,转头一看,方才的浅痕朝四周开裂,继而碎石遍地,大汉虽恼怒记录之人的讥讽,却不想横生事端,在书册上留下名字后离开了院中,临走时还对着青衫与道袍咧嘴一笑。 几人又抬了块墨铁岩而来,记录院士有些不悦,兴许与方才的大汉有关,见青衫身形单薄,言道:“动作快一点,真当国子监是收容所了,什么阿猫阿狗都来凑热闹,哼!” 陈玉知顶着斗笠瞧不出表情,抬起雷意滋生的手掌,一道掌心雷轰出,墨铁岩炸成了碎末,他转身走到了对方跟前,稍稍释放出了一些杀意,问道:“这位小哥,你方才说什么?” 国子监院士浑身哆嗦,不敢多言,生怕惹来杀身之祸,讪笑道:“这位大侠,不知您尊姓大名啊?” 陈小九之名落在了册子之上,继而走到了一旁。若不是此时身在国子监分院,方才那一道掌心雷必然会劈向“口吐芬芳”的男子,庙堂之人啊,终究还是那副嘴脸,瞧了就让人生厌。 李溪扬没有顾忌,桃木剑诀轻挥,墨铁岩碎落满地,掌心雷与剑诀引起了轰动,许多人都跑来凑热闹,想瞧一瞧真正高手的风姿,两人离开了国子监,小杂毛问道:“方才为何要帮那人?” “本不想出手,只是瞧不得狗眼看人低的场面……” “你这家伙总是胡来,万一暴露了怎么办?” 陈玉知笑道:“能怎么办,俗话说一切尽意、百事从欢,生死看淡、不服就干!总有一天我要去龙虎山讨个说法!” 李溪扬摇头苦笑。 “我记得你说过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,放心,到时候一定喊上你!” “得了吧,你就当没我这个兄弟好了。” 深夜时分,国子监庐江分院,院首与院士齐聚一堂。 院首问道:“今日可有表现突出之人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