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四面老僧下盘微屈,而后直跃花篮楼顶。 李溪扬身上的绷带已然红透,若棠言道:“别冲动!” 玉簪女子话音未落,道袍已然跃至半空,他手持桃木剑挡在了老僧身前,明知三茅剑诀无用,却还是一往无前……当年在茅山之上,记得初学三茅剑诀时,曾黎叔对自己说过一番话,他说:“溪扬,三茅剑诀较天下剑技而言不算突出,你可知山门内为何人人习之?” “师叔,是不是因为除了三茅剑诀外,茅山没有别的剑诀了?” 曾黎叔莞尔一笑,言道:“金盏银台每一株大小都不同,大花苞觉得独自盛放便是春,小花苞则认为若无衬托难逢春,说来说去不论是草木或季节,都不是一个人或一朵花说了算的,万千萤火可争辉,万千溪流成江河,江湖亦是如此!” 小杂毛碎道:“没错,若是少了三茅剑诀,此时凛山寺中何来枯木逢春的风流?” 桃木剑爆发出一股天地正气,道袍于半空将原本的三清之气化作剑罡,以不惧生死之姿硬生将老僧撼退,继而力竭横剑,如不愿放弃骨头的恶犬,坚定而执着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