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衫坐在茶几旁不言不语,财哥说道:“陈小九,我已差遣侍从去寻灵丹妙药了,相信李兄弟不会有事的,你就放心吧!” 没想到顾有财还挺会关心人,陈玉知笑道:“小杂毛毕竟是练家子,这些伤要不了他的性命,只是需要好好调养……我在想究竟是何人伤了他。” 青州财主特别羡慕他们这些练家子,不怕冷不怕热,不怕饥寒交迫,不怕千疮百孔。自己从小到大受过最严重的伤,便是有一次被碎银划破了手指,就指尖那么一道小小口子,还叫唤了好几日呢,若是自己如小杂毛一般伤重,只怕疼也得疼死了。 “要不我安排人手去查一查?” 陈玉知有些想笑,这家伙仿佛有用不完的人手一般,当即摆了摆手,言道:“不用了,等小杂毛醒了问一问就好,莫要太过声张,毕竟还不知晓对方的底细。” 财哥点了点头,又安慰了几句,见陈玉知心事重重也不叨扰,转身出了屋子,又去寻那几个小娘子去了,这家伙白天还说自己闪了腰,晚上却又提枪上阵,当真是个不怕死的主,想来是对那十八般武艺感兴趣,不全都体验一番难以入眠。 凛山寺中阴气森森,夜里有规矩,僧人皆不可出屋,若是坏了规矩,便会被逐出寺庙。只是人有三急,夜里憋不住的时候总是有的,故而每过一段时日,就会有僧人被逐出庙中,但从未有人想过,那些僧人究竟去了何处,一夜之后连打照面的功夫都没有,便消失在了凛山寺。花篮楼,柱下隐隐传出孩童嬉笑的诡异声响,这白天若是听见了还说得过去,只是这三更半夜哪来的孩童,想想便让人毛骨悚然……时不时又有女子哭泣,在北风中显得格外凄惨。 眉须皆白的老僧在夜色中行走,一脸诡异笑容,与方才那大金刚之像截然不同。他走过了斜桥,穿过了小巷,到了潇湘楼外。 陈玉知一直处于戒备状态,盘坐于潇湘楼顶,与月为伴。见有个老僧走入了小巷,便一步跃至其后,直接拔出黑剑,冷声问道:“老和尚,那金刚禅意是你的吧?” 僧人又恢复了慈眉善目,双手合十叹道:“阿弥陀佛,那禅意确实是老衲所有……但都是一场误会吗,特来道歉。” 老和尚没有杀意,满脸愧疚之色,不像是在撒谎,但青衫早已不是初入江湖的愣头青了!人心难测,海水难量,怎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便放下戒心,人永远不可能正在了解另一个人,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,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,想要做到此上两点谈何容易,更别提是对一个素未谋面的老和尚了。 青衫剑指老僧,一点情面不留,剑意尚未爆发,却弥漫小巷,他问道:“那你给小爷解释解释!” 老僧笑道:“画虎画皮难画骨,小施主有疑虑是对的,只是此事说来话长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