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茅山刑堂岂是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的地方!” 客房的木门应劲风而破,刘传道立于门外不怒自威,两人缠斗许久,不分高下…… 待陈玉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,侯岑颜在一旁细心照料,昨夜来者实力太过强横,一拳之下少年醒来胸前仍是隐隐作痛,他问道:“岑颜……咳咳咳。” 侯岑颜知道对方想询问自己情况,但因伤势所累,话到嘴边竟咳了起来。 女子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背后,帮他倒了杯茶水,叹道:“昨夜你昏迷后刘长老来到了此处,他与黑衣人大战了一场,但最终还是没能夺回你那佩剑……” “可恶!”陈玉知攥紧拳头敲打着床榻。 此时李溪扬听到了动静,继而走入了房中,陈玉知见他一脸愁容,问道:“茅山小道,你哭丧着脸干嘛?” 李溪扬说道:“那人的拳意太过霸道,昨夜刘师叔虽然表面上与对方不分高下,但实则却受了重伤。” “那黑衣人就是在句容袭击我之人,他是冲着吕祖佩剑而来!” 话到此处少年想到了什么,便又问道:“曾黎叔可有来过侧峰?” 李溪扬点头言道:“早间他闻讯赶来,替刘师叔看了看伤势,还言道要找出那行凶之人!” 陈玉知冷笑,他觉得黑衣人必然是曾黎叔,只是没有证据亦不敢胡言,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 “茅山小道,扶我去见一见刘传道!” 李溪扬扶着陈玉知走到了刑堂长老的住处,那卧房与刑堂一般朴素,老者靠坐在榻上,皱眉间若有所思。 “刘师叔,你怎么坐起来了?” 这长老叹道:“臭小子,纯阳剑我没能替你夺回来……” 先前陈玉知与这刑堂长老还有些芥蒂,但见对方如今受了伤,还依旧在想着昨夜之事,顿时将锁魂阵中的怨恨置之脑后,叹道:“老杂毛,你一把年纪了还去与人拼什么命……” “这里是茅山!岂能让贼人胡来,只是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厉害,那拳意当真是霸道无比。” 刘传道喘着粗气,少年问道:“茅山禁制颇多,若不是熟悉此地之人,怎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刑堂……” 刑堂长老怎会不知道他话里想表达的意思,若不是如此,自己也不必一人坐于榻前苦思冥想,但此人实力太过强横,就算将其揪出,只怕也是难以应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