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说起来惭愧,我至今不知道她的名字。 世纪之夜的那天晚上,我接到一个电话。当时我正在家和太太一起看电视。 "是周先生吗?" "我是。哪位?" "大主编,你不认识我,可我认识你。" 是个女人,她的声调有点低。我喜欢女人细声细气,甚至嗲声嗲气。但是我更喜欢女人的声音像男孩。 我赶紧到另一个房间去了。 经常有女读者打电话来犯毛病,太太经常因为女读者跟我犯毛病而犯毛病。 "你有什么事吗?" "我想请你喝茶。" 我笑了笑:"什么时候?" "当然是今晚上。" 这个女人很放肆,世纪之夜谁不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?我都不认识她,怎么会跟她出去喝茶? "对不起,我有家,今天我要和家里人在一起。"我一字一顿地说完,就想挂电话了。 "太没戏剧性了。我也有家,我家还在几千里之外呢。我是专门来找你的。" 我一下不知用什么话拒绝她了。 "我只占用你**那么长时间。"她一语惊人。 我被镇住了。 关于色,我觉得一个人男人说得好:"如果我说我纯洁,那太虚伪了。如果我说我就是不纯洁,又显得做作。因此,关于色,我保持沉默。" 因此,关于色,我也保持沉默。 我问:"在哪里?" "寒妙寺。" "为什么在寒妙寺?"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