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仅是这两点异常,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,这场争执已经发生了一会儿了,按照此前这三人的脾性,恐怕早已爆发。 但今日没有,一切不疾不徐。 可偏偏又在言语间表达了对这块灵玉势在必得的强势。 就这么想着,又听季言道: 「云道友久在矿场可能不清楚,那秦修士在散修城的一月,对与青剑修士对决一事极其执着。特别是青剑修士不愿现身之后,此人更是火冒三丈,感觉自己被冒犯了。」 「如今此事,说不定是想借此机会逼青剑修士现身也未尝不可能。」 听到这里,云灵姗袖子里的手微微一颤。 联想此前的点点滴滴,觉得季言所言极是。 在散修城闹出这样一幕未必合适,那里是凌霄宗的大本营,真被魏恂的神识扫出了真相反倒理亏。 这里不一样,这里处于青云域的边缘,而且近来还闹出了归属权的争执。 大家都会相对束手束脚。 在这里闹事,说不定会因此引出青剑修士,也未必不可行。 即便最后引来的是魏恂,在真相未明的情况下,魏恂也不敢随意为之。 难怪对方不疾不徐。 是在等将消息传回凌霄宗呢。 「怎样?云道友。你们凌霄宗都是这般的无理取闹之人?」青年修士冷嘲热讽。 云灵姗深吸一口气,咽下心中的不甘,看了看那几位挖掘到灵玉的散修,道: 「给他们吧。诸位的奖励,我云 家垫付便是。」 「云前辈……」手握灵玉的散修眼睛一红。 单手拽着那块原石,望向云灵姗,满心的委屈,却得不到伸张。 不甘、无奈与失望交织在一起。 另外一边,青年筑基秦修士也微微愣了一下,没想到云灵姗居然同意了。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 秦修士给了身边的剑疤师弟一个眼神。 剑疤修师弟得令,缓步上前,去拿中年散修怀里的灵玉。 可手触及灵玉的下一秒,他的手猛地缩回,一击法术瞬间打出,同时暴退,大吼一声: 「好胆,不给我灵玉也就算了,还敢偷袭于我?」 「嘭~」 那中年散修的一条手臂当场炸裂。 不禁如此,剑疤修士发出的法术并非单对单法术,而是群伤法术。 临近的几个散修也下意识地祭出法术自卫。 这一幕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,出现的太突然,一时间所有人的愣住了。发出法术自卫的那几个修士惊魂未定,等到清楚发生了什么后也是一脸错愕。 等反应过来,那几个一道发现灵玉的修士才连忙过去,给予断了一条胳膊的中年散修治疗。 「道友这般做也未免太过分了吧?我等已同意将灵玉想让,道友还要如此歹毒?」云灵姗气的不轻,厉声质问。 这里好歹是凌霄宗的地盘,还有一个金丹三层的掌门,这也欺人太甚了。 秦修士淡笑道: 「云道友还真是会颠倒黑白。」 「明明是那位贪心的蝼蚁偷袭我师弟,如今云道友却恶人先告状,这未免不妥吧?我倒是等着云道友给在下一个说法。」 「你……」云灵姗袖子里的小手紧握。 她明白了,这伙人就是如季言所述,就是来故意闹事的。 运营云家多年,她见过不讲道理的人,但很少见到这么蛮横的修士。 可理智告诉她得忍。 她不是孑然一身,知道自己的背后还有整个云家,不能冲动。 她走过去,从散修手中取过那块灵玉,压制住心中的愤怒。 她将灵玉抛给秦修士: 「道友可以走了。」 「走?」秦修士呵呵一笑: 「刚才可是有六七位道友一同攻击于在下的这师弟,在下与师弟情同手足,诸位就不给个说法吗?」 「道友想怎么?」云灵姗意识到自己的一再退让似乎并不能换来和平。 「很简单,每个修士自赏十个耳光,就此了结。」秦修士淡淡道。 此话一出,不待云灵姗说话,已经在散修和云家弟子中引起了轩然大波,群情激愤。 「不可能,是那修士伤我等在前,断我道友一臂,如今却要我等自扇耳光?做梦吧。」 「莫要欺人太甚,这是凌霄宗。」 「你算什么东西?让我等自扇耳光?呸。」 话音刚落,剑疤师弟顿时大怒:「蝼蚁一样的东西,也配骂师兄。」 身随声动,一只无形的手「啪」地一声抽在一个散修的脸上,那散修猝不及防,顿时倒飞了出去。 云灵姗大怒,立马出手制止。 可青年筑基修士一个法术轻易地拦住了云灵姗,筑基九层打筑基初期,简直太轻松,云灵姗只觉得体内的灵力运转一下子受阻,脸色刹那间惨白。 「是你们筑基先动手的,即便你们掌门来了,那也是你们先动手,天地为鉴,这就怪不得我了。」 另外一个云家筑基后期打手 型客卿当即上前,可对面一直双臂环胸的金丹老者单脚一顿,云家客卿一瞬间被逼退了数丈,被金丹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气。 这哪是对战? 这是一边倒的凌迟。 季言心坠入到了谷底,事态还是演变到了这般他不愿意看到的境地。 最糟糕的境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