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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#@¥……”

    张栖真想把他嘴巴掰开说话，“你能不能说大声点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盛江抬起头，眼眶还有点红，看着张栖的眼神专注又认真：“喜欢我！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！”

    说完他就怂了，低下头去，跟受到欺负的小泰迪。

    张栖真是被这小子给逗笑了，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，轻声说：“你好可爱。”

    盛江：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盛江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可爱，也不知道这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为什么这么憨呢。”张栖下一秒凑过去，把脑袋放在他脑袋上面。

    盛江一怔，感受到有人在嗅他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心脏扑通——扑通——扑通——

    他快要受不住了！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一点也不憨……”盛江说话站在都磕巴，害怕上唇咬下唇。

    张栖却只是笑了一下，轻声问：“你身上是什么味道？”

    盛江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张栖感觉他好温暖，像一个大大的暖水壶，今日被打的伤，明明挺疼的，但抱着这个暖水壶莫名都被治愈了。

    现在张栖有点理解，为什么阿软会选择去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了，因为他们实在是冰冷了太久，太久，太久。

    需要有人去包裹他们那冰冷的心，带给他们一丝温暖，这样才有勇气活下去，走到最后。

    张栖深呼吸了一口盛江身上的味道，“好好闻，像是阳光洒下来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盛江这个人不太懂浪漫，煞风景地说：“可能是……是我们家洗衣液的味道？买的向日葵？”

    张栖：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张栖懒得搭理这个直男，安静了几秒后，她轻声问：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，你会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半天没有等到人回答，张栖拍了拍他，“问你呢。”

    盛江这次声音不小，张栖听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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