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自不必多言薄凌,长树是长河的哥哥,只是他长期在暗处,用了缩骨功以少年姿态示人。 “嗯,赐座。” 顾清珩来到上首,思索片刻后将画放在博古架上。 “殿下连夜唤属下等来,是为了静王进京一事?” 薄凌还是老样子,略带吊儿郎当。 长树皱眉,薄凌又在作死了。 “为了蛊虫。”顾清珩开门见山。 薄凌脸上诧异:“蛊虫怎么了,难道不听殿下的话了?这也没关系,殿下你只需要不供给血液,不需半个时辰,对方就会向您俯首称臣。” 顾清珩脸色淡淡:“如何取出,需要什么准备?” 薄凌将哦字拖长:“殿下确定不用,那蛊虫能让人对您言听计从,任您为所欲为,这样好用的取出来岂不可惜。” 顾清珩双手相叉,背靠着椅:“话那么多,舌头定有嚼劲,长树割了它喂狗。” 长树毫不犹豫,瞬间出手,薄凌扇子一挡,才摆正态度:“哈哈,属下知错,属下知错。” 长树看顾清珩眼神,退后一步,薄凌埋怨:“好歹共事那么久,一点情面都不讲。” 长树置之不理,那点情面早就被他不断作死消耗完了。 “殿下,取出蛊虫的方式有两种,一文一武。”薄凌打开扇子,正经道: “文是你们同房,需一年。” “武是我用药,强行催出蛊。” 顾清珩:“继续。” 薄凌叹气:“前者持子蛊之人毫发无伤,丝毫无痛。后者蛊爬出时为求生,它会给宿主带来锥心之痛促使对方放弃,而且起码十日才能引出。” 十日。 顾清珩眼眸颤颤。 薄凌问道:“殿下选用武,属下就去准备引蛊的药。” “下去。”顾清珩回答。 “哎?”薄凌正要追问,长树捂着他嘴就拖下去了。 顾清珩望着前方博古架上的那卷画,十日太长,赵明珠恐怕半刻都受不了。 可是同房,她并不喜欢自己…… …… 赵明珠伸着懒腰推门而出,巧儿正在放新花瓶: “咦,太子妃你怎么在寝殿?” “我昨夜回来了。”赵明珠飞快转移话题:“这花瓶挺好看。” 巧儿果然没在继续问:“就是啊,昨晚莫名其妙的妖风,把之前的摔坏了。” 第(2/3)页